2013年4月11日 星期四

一顆老印章 一個大故事

一顆老印章 一個大故事

偶然的機會,遇到一顆老印章。

看來是真的有年代的東西。

黃色的石頭,沒有田黃的特徵,看來不是甚麼大寶貝。

仔細查一下人物名子,卻引申出一段故事。

秉三-古泥黃金耀


先從印文說起
開卷一樂
 原來是出自明代著名藏書家、出版家毛晉的藏書印。
意思應該是說,對一個喜歡書的人,每一次打開一本書,都有無窮的樂趣。
古時候能讀書識字已經是鳳毛麟角的幸運兒,若能得一書,前人心血結晶,當然是最大的快樂。
以下摘錄網路文章 袁逸先生集的一些古人之言:

孔子讀《易》“發憤忘食,樂以忘 憂,不知老之將至”
陶淵明讀《山海經》:“俯仰終宇宙,不樂復何如”
李清照享受讀書“樂在聲色犬馬之上”
謝肇淛稱其“讀未曾見之書,……如獲至寶, 嘗異味,一段奇快,難以語人”
徐惟起推介:“余嘗謂人生之樂,莫過閉戶讀書”
陳覆吉體會:“居常無事,飽暖讀古人 書,即人間仙島”
高濂談讀書感受:“恍對聖賢,面談千古,悅心快目,何樂可勝? ”真可謂“至者天下樂,終日在几案”;
 歐陽修欣賞東坡,“讀軾書,不覺汗出,快哉,快哉”
 楊萬里崇拜白居易:“偶然一讀香山集,不但無愁病亦無”

 猶記得年輕時,喜歡讀書,當時"兒童樂園"是我最喜歡讀的。
稍長,東方出版社的小說集,家裡的藏書無不翻過看過讀過。
考初中考高中大學一路到畢業,讀書有時也必須苦中作樂,然而整體而言,對我還是樂多於苦。

 古人有謂讀書苦 “學海無涯苦作舟”,“梅花香自苦寒來”,聖人與前輩無不苦口婆心告誡後生,讀書須刻苦,出息由苦讀,三更燈火五更雞,正是男兒用功時。當年要考醫師執照,要讀原文書,卻也得逼著 自己讀考古題,不過一輩子總結是樂多與苦極多。

開始收藏骨董之後,讀書上網找資料,可從來不覺得苦,興趣使然。

這刻印章看來是青田石系列 以其潤透的程度,應該屬封門 黃金耀之類的美石。刻紐的工有時代特色,獅子尾巴蠻特殊的造型

丁卯年 1927 年 非常特殊意義的年
民國16年 昭和二年 曾祖父以南先生逝世的年份。也是北伐的年份。
秉三又是誰
古泥又是誰
一查下去就不得了了
還牽連到張秉三蔣介石張靜江 陳潔如 的往事。
至於趙古泥 于右任 張秉三交往的往事 更以這樣一顆印章來引出。
有興趣的讀者上網就可以看到這些往事。
附錄:

林進忠〈于右任書法作品的相關考察〉
○印
16
號:朱文〈天下為公〉(用例有紀年
1927
11
月)
此印鈐用例僅有二件
31
。另,印影亦見於趙古泥(
1874~1933
)的印譜中。
二者略有不同。
32
趙古泥是江蘇常熟人。《于右任詩集》中有〈虞山紀遊〉詩、
〈與張秉三趙古
泥遊尚父湖〉詩,註記「十六年十月作
。先生漫遊常熟。」兩人有相當深的交情。
33
ㄧ個月後,是年十一月吳昌碩逝世於上海。趙古泥歿(
1933
)後十年,民國三
十二年在四川時有〈題趙古泥先生印存二首〉詩,其二為:「尚父湖波盪夕陽,
扁舟載酒意難忘!回思十七年來事,惆悵江南又隕霜。」往事記憶猶新。于右任
稱云:「缶翁門下提刀者,回顧何人似趙髯?」可說是給予極高的評價!
 与张秉三赵古泥①游尚父湖
[现代]于右任
尚父湖波荡夕阳,征诛渔钓两难忘。
穷羞白发为文士,老羡黄泉作国殇。
落叶层层迷去路,横舟缓缓适何方。
桂枝如雪枫如血,猛忆关西旧战场。
[注释]①张秉三,浙江吴兴南浔镇人,诗人,收藏家;赵古泥,即赵石,字石农,号古泥,常熟人,清末民初著名篆刻家,兼擅书法,又能诗画。此诗作于1927年11月,于右任与执政者政见不合,到苏州访老友李根源,又到常熟访友谈艺,登虞山,游古寺,荡舟于尚湖。
 張靜江與蔣介石的恩恩怨怨


南下北上,數次助蔣脫危機


張靜江雖係病殘之身,卻是那種一言九鼎、為了哥兒們可以粉身碎骨的硬漢。 他不僅傾其所有,資助孫中山先生領導的革命事業,還多次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,幫助危難中的蔣介石。 蔣介石一生曾多次面臨政治危機,尤其在1927年北伐戰爭之前,歷經坎坷,屢戰屢敗,在他的盟兄陳其美(著名革命黨人,辛亥革命後任滬軍都督)被袁世凱刺殺後,他更需要一個有錢、有義、有實力的人物做後盾,尤其需要一個在孫中山先生身邊說得上話的上層人物。 這時,他選中了同為浙江人的張靜江,與之交換蘭譜,結為把兄弟。 1


蔣介石沒有找錯人,因為張靜江正是那種為了朋友可以兩肋插刀的血性義士。 有了這樣一個盟兄為之鋪路,蔣介石才漸漸地羽翼豐滿,一步步走向權力的峰巔。 對於這一點,現在無論是蔣介石的傳記還是張靜江的傳記,以及國民黨大員陳果夫、陳立夫、李石曾、李宗仁、楊愷齡等人所寫的文章,均是直言不諱的。


張靜江與蔣介石相識於民國初年,那時正是新舊交替、南北對峙、天下大亂的年頭。 張靜江從海外回到上海,蔣介石也從日本趕回了上海,他們相聚在孫中山先生的旗幟下。 那時,張靜江因多年有功於國民革命早已是孫中山先生的座上賓,能參加孫中山主持的最高級核心會議了2,而蔣介石還只是個受人差遣的、剛從日本陸軍學校留學回來,在必要時當個部隊小頭頭的基層幹部。


他們的第一次見面,是由於張靜江的堂侄張乃驊(仲平,張石銘的四子,1892~1918)的引見。 張乃驊與蔣介石的相識則是緣於張靜江的族侄張秉三的介紹。 因為張秉三與蔣介石在日本留學時是同學,更重要的是因為,蔣介石的父親原本是張秉三家在奉化的鹽棧的經理,相互之間早就認識。 張乃驊時有“四太子”之稱,花錢如流水,在上海十里洋場名氣很大,周圍的朋友不知有多少,與蔣介石認識後,覺得蔣是個有抱負的新派青年,就把他介紹給從海外回來的叔叔張靜江。 後來張靜江又把蔣介石介紹給孫中山先生。 3


他們這些人在那個時期的活動,都被張靜江的族侄張秉三記入了日記。 據張秉三的好友、常熟人曹大鐵撰文說,張秉三的日記中有大量關於張乃驊與蔣介石交往的記載。 可惜這些日記原先都堆在張秉三家(康定路三星坊5號)的閣樓上,數十年沒有人動過,“文革”一來,全被一把火燒掉了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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